“哦。”严览轻轻地应了一声,走远后又往那里看了几眼,心里始终有种奇怪地说不出的感觉。
到傍晚,储年年想出去走走,老祖宗也跟着站起身,说:“我也想出去走走。”
储年年的鞋底粘在地上,她僵硬地转过头:“老祖宗你确定是要跟我一起走?”
她知道这个时代风气开放,街上什么样的人都有,溜草泥马的潮人不也有吗,可是她可没这么大的勇气去溜狐狸
,何况是九条尾巴的狐狸,也许她带出去的下一秒,老祖宗就被抓去研究所里咔嚓掉了。
老祖宗看她的眼神好像在说你想事情从来不转弯么?
老祖宗给自己下了隐身的咒,说:“你只管放心走,凡人是看不到我的。但是道行稍微深点的人我不敢保证。”
“现在哪有那么多修道之人,只怕是个个都躲进深山老林里,如果我是修道的,我也不会留在这里,这里上接不
到天,下碰不到地,就像被装进一个玻璃瓶里。”
老祖宗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虽然你没有慧根,但是你也不是全然愚昧之人。”
储年年没觉得她是在夸自己,撇撇嘴,说;“我瞎说的。”
“瞎说的有时候也能说对。”
虽然老祖宗说别人看不到她,但是储年年还是没办法表现地自然起来,毕竟自己身边飘着一只白狐她不能当做没
看见。
路过的居民在溜宠物,拉着皮绳大大咧咧走在人前享受众人羡慕的眼光,现在养宠物可是有钱人干的事情,何况
是看起来品种极好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