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牌幸灾乐祸地说:“她苏醒的速度超出我们的预料,你再犹豫,就没有机会让你选择了。”
“这里没有你的事情。”狐狸的尾巴扫向空中,掐断了和范大牌的联系。
储年年放下马桶盖,坐在上面,和狐狸面对面,她严肃地说:“还有什么是我应该知道的,都告诉我。”
“从何说起?”
“挑重点,什么叫我是你恢复真身的唯一机会?”储年年拿出采访当事人的态度与狐狸对话,她势要追根究底问个彻底。
“在被封印的数千年中,我已耗尽了灵气,我此时的力量只比修行十年的新妖好些,更不要谈化身成人。而我只能从头修起,把之前的路再走一遍,少则百年,多则千年,我方有机会恢复到以前的一半实力。”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可做我的鼎炉。”
“不会是像电视演的需要我做出牺牲?”储年年受到了惊吓。
“自然不会,何况如果是这样我也不愿意。”狐狸柔声说。
卫生间的门被拉开,范大牌靠在墙上,随性却不随便,保持着唯美的姿态,她不耐烦地说:“你们两人唠叨了半天还是没说到重点。”她在浴缸边上坐下,卫生间里开会是她最特别的经历,庆幸储年年勤打扫卫生。
她替狐狸说:“她不会要你的命,只需要你到时候分她一半的修行。我打个比方,我要放一把火,需要把火柴点着,她缺的就是一个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