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地面的冷寒进骨髓,她踏进门,转身关上。

床上的女子已经坐起,昏黄的灯笼上的光将她的影子投在纱帐上。

修长的手掀开纱帐,那女子的脸在光下模模糊糊。

为什么还来?翡翠脒朦着眼睛问。

笋间似的食指点上她的唇,挡住她下面的话,琉璃解开自己的衣衫,粉纱的单衣慢慢的滑下她的身体,波纹荡漾的迤逦在她的脚下。那是她的蝶衣,脱下了,再也飞不高。

纱帐再次放下,上面的影子叠在一起。翡翠熟练的回应着琉璃湿粘的吻,火热的唇,为她的手指的触摸而喘息激动,她高仰着脖子,细细的呻吟像是融化了的蜜糖,甜的,黏的,娇柔的。

琉璃咬的很用力,吻的很用力,她用自己的牙齿自己的手指去报复她。身体黏的好近好近,心却离着千山万水。

那不是磨镜,不是缠绵,那是一场折磨。

琉璃放纵自己的恨意,深深的咬紧她的脖子,翡翠疼的抱紧她,狠狠的圈住她的身体,喉咙里发出□一样的长长的呻吟。血渗出伤口,泞成血色的珠子,琉璃伸舌舔去,然后用力的吸吮。

翡翠觉得好疼,但是快活,这样的疼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受罪,只有这样踩能减轻她的罪,她在赎罪中得到快感,让她全身惊悚的灭顶的快感。

翡翠的指甲深陷进琉璃的背,在上面划出深深的痕迹,一道道的鲜艳的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