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一个涉世未深的人也知道这个道理,何况是不离。
凤宝宝看着喜鹊,看她毫不避讳外人的潇洒,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小丫头的另外一面。
她看向不离,不离也有不忍,但是她收起不忍,拉起她的手,弯下腰,先进了秘道中。她进去以后再把小姐拉进去,起初秘道狭小,要两人趴着过去再过去些是阶梯,往下就是秘道的中心。
等两人都进了秘道,最后的画面是金满堂挥手与她们道别,他白皙如女子的脸上带着笑容,把依依不舍和优柔寡断收起,和男人一样做了他应该做的事情。
光明被黑暗吞噬,柜子靠上墙的时候,黑暗包围了两人。
黑暗中,凤宝宝更加用力依靠着不离,她此时唯一能信的就是她,她的温暖和呼吸叫她觉得即使身处黑暗也没关系。
别怕,别怕。不离在她耳边无声的说着。
而她听见了。
金满堂关上了门,一方面觉得自己是个爷们,终于凭着一腔热血做了件顶天立地的事情,一方面却在后悔,尤其是想到后果,笑容扭曲,跟着后悔起来。
回头看见坐在镜子前打扮自己的喜鹊,穿上锦衣,把自己丫鬟发髻散开,盘成小姐的发鬓,再往上面插上珠光点翠,她时常帮小姐梳头,自然熟悉。
只是这是第一次用在自己身上,铜镜里的人像画着被润色的画面,自白与墨黑的颜色中绽开了精彩纷呈的色彩。
她的脸小巧,巴掌一样大,而且人也是纤细的,比不上小姐的圆润,即使穿上了她的衣裳也不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