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累死我就没有人给你做活了,大小姐。”我靠在医务室的铁质的椅子上,双手双脚都摊开来,只有大口喘气的份。
医生过来看了一下,风轻云淡的说:“没事,只是轻微的扭伤,马上就能走路了。”
我和叶子呆在那里,无语了很久。
“走吧,”我轻轻的说。
“哦。”她要起身的时候才发现她的高跟鞋只剩下一只,我想起我把另外的坏的一只扔在那里没有拿回来。
叶子的两只脚参差不齐的站着,身子一高一低,她指着我说了很久的你你你,最后无奈的放弃。孺子不可教也。也许就是她对我的评价。
我搂住她的腰,说:“靠着我,回家。”
她的手也搂着我的腰,她的重量一半放在我的身上,开始的时候她还是蹦蹦跳跳的,活像一只独脚的青蛙,最后发现踩在我的鞋子上走起来会比较好一点,就毫不吝啬的用我的脚做了她的鞋子。
我说:“您踩的时候轻点,小的的脚还想留着下半辈子用呢?”
她说:“哀家自会明白。小方子。”
“喳。”
路在这个时候突然变的很短,比我想的还要短,只是那么简单的几步,可以相互依靠的几步然后,就到了尽头了,她的脚离开了我的,我的手是最后放开的,有时候想这样永远的被她这样的依靠着,可是,她总会离开,失落,觉得自己什么用处都没有了,连被当成鞋子的作用也消失了,为此沮丧失落。觉得自己真的犯贱犯到这个程度也算是人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