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朋友也有点度,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你当你自己是超人么?孩子啊,不是小狗,是人命,你知道怎么照顾孩子么?你有钱养孩子么?你以为一切都那么容易么?”en也提高了声音咆哮起来,她激动的时候抓着我的衣襟,要我看着她,她的眼神冷而尖锐,她用那种似乎仿佛是过来人的语调告诉我:“遥子,你错了。”
“我该怎么办?”我说:“我自己已经没有法子了,我甚至在怀疑,我是不是太高估我自己了。我想着该怎么办,想的我都疯了,为什么我现在才二十二岁,要是我已经是一个大人,会不会就有这个信心和能耐去帮助她了。”
洋洋抱住我,她的怀抱柔软温暖,她让我的头靠在她的肩上,拍着我的肩,说:“遥子,你辛苦了。”
当她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我的心最柔软的地方被她接触到了,一支手指按在那里,酸酸的,溢出的苦楚要把我淹没,我抱住她的腰,开始哭了起来。很长时间,一个月的艰辛和痛苦,都在这一刻化为灰烬,其实,我好像一直在等待一个人这样的对我说这样的话,让我的心都软了下来。
洋洋让我抱着哭,我的眼泪都渗进她的衣服了,她说:“遥子,哭吧,哭过就好了。”
过了很久,哭的声嘶力竭,脑子都空白了,听见en凉凉的说:“我只借你一会儿,别霸占我老婆太久时间,我会问你要租借费的。”
洋洋白了en一眼,对我说:“遥子,我们要去酒吧,跟我们一起去吧,今晚好好休息下,把什么都忘记了。”
“对,我们寻欢作乐去,白天太苦,晚上把什么都忘记了,找点乐子,省的你活不下去了。”en整整头发,说。
我笑出了声,跟着她们走了。
她们唱歌的酒吧在她们租的房子不远,走过一条街就到了,en背着她的吉他,打扮的有那么些的潇洒,洋洋化了浓妆,波浪卷的长发,还有短裙短上衣,年轻火辣。很多人在看她们,而她们似乎熟悉了这样的注视,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