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梦醒了以后也就回到了现实,身体酸痛无力,尤其是背上的肌肉好像有些拉伤了,肩胛骨那里好像是被拉断了的感觉。
我坐在位置上,昏昏欲睡,想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有训练了,居然连这些小小的活动都做不来了。越活越是回去了。
到了站点,差点错过,在车子已经起步的时候猛然的惊醒过来,拍着车门,叫司机开门:“师傅,师傅,还有没下的。”
司机的脾气也不是很好,用宁波话骂着我没脑子,我也懒得去骂回去,跳下车,一路小跑跑到家里。
老妈在看电视,看到我回来,刚要骂我怎么拖到那么久回来,就听见电话铃响起,老妈接通后过了一会儿脸色变的好,亲切的说:“这是遥遥该做的。她没别的能耐就是力气大。那是那是……”
我收拾好自己的衣服,走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老妈挂了电话,看见我也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
我说:“老妈,谁啊?”
“你同事打来的,特地来道谢,顺便问问你是不是已经到家了。真是有礼貌,学学人家。”
我耸肩,说:“我都这个德行二十五年了,改也改不过来了。你就将就着用吧。”
“快去洗澡,出了一天的汗好好睡一觉,明天晚点起来。”
我心里也猜到大概,看汲月瞳和老妈打电话能把几乎可以说是恐女症到了晚期无药救治的老妈给治好,说的那么的热切,真的算是她的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