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声的说,我没有疯,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喜欢男人,我甚至……甚至刚才做了春梦,拥抱着我的也是男人,不是女人。我不能接受女人你明白么?我的理智不能,连我的身体也是。你该去找一个能接受你的女人,而不是我。
她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我有点招架不住。那不是总是对我微笑的汲月瞳,也不是那个会点着我的唇说你要做一个合格的女人的她,她是那朵香槟玫瑰,该养在清水里。
水还在不停的滴着,听在我的耳朵里觉得难听,让我烦躁不安。
那节奏单调,冷静,并且漠然。
现在就做好不好,对我死心,对你也算是一件好事。继续做朋友好不好?她主动走近我,微微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她的嘴唇要贴上我的嘴唇的时候,我后退了一步。
我说,我想睡觉了。
她突然说,遥遥,你为什么就不干脆一点,你怕什么?如果我是真的会爱上你的,尝试过以后我就会诚实的接受你。如果不能,你就放我自由,对我死心,你不是个那么不干脆的人,我认识的你不是这样的。
我转身,朝着她咆哮,你不懂!
你才不懂。她尖叫着说。
我怎么会不懂,我爱上女人都爱了五六年了,你连怎么跟女人做都不知道。
可是我至少知道,不喜欢的人不要勉强。所有的爱情不都是这样么?她倨傲的眼神像是一个决绝的小女孩。白衣花裙,只是女孩转身,走到另外一个男孩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