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了,傻傻的看着电视上拥抱的两人,酒从我的嘴边流下,冰冷的酒液流进了我的衣服里。
我举起手中的酒,闭着眼睛,好像在梦游般的说,叶子,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切,真是肥皂剧。我摇头,不屑的说。
晚上,睡觉的时候,却想着那一幕,屏幕上的画面成了我和叶子,叶子穿着大学时候经常穿的藏青色不规则边沿的棉裙,上身是白色的棉布衬衫,她的头发还是那么的长,她低着头,看着沙滩上被无数的人践踏过踩出来的脚印。就是不肯看我。
我学着那个男人说,叶子,嫁给我。
叶子没有说话,好像她没有听见,我一遍遍的问她,叶子嫁给我,嫁给我,到了最后都是哭着在乞求。我像是一个只要给我一分钱就可以养活我的乞丐,可是她却无动于衷。
我伸手拉她的手,她却渐渐消逝在我面前,像是原本她就是无数的尘埃叠起来的雕塑,现在被风轻轻一吹,就支离破碎了。
天地间,就我,广阔的大海生生不息,潮水从海天一线处涌来,我被淹没在水中。
我觉得这是一个噩梦,很不吉利的噩梦,却也觉得其实是我自己的内心的想法,对于叶子我甚至不理解她的想法,我一直在她的心门外,走不进去。
早上起来,顶着巨大的眼前,用力的按摩眼睛,知道眼前黑乎乎一片,片刻后又恢复了正常的画面。
写了几千字,就写不下去了,上个月的稿子交的比较早,所以这个月可以好好的休息下,跟编辑说几声,拖延下时间。
安逸的日子倒是叫我忘记了金钱的窘迫,也没有太多的动力去写那些唧唧歪歪的小说,用尽力气了在文字里装处女。实在受不了把自己的文字拿出去卖身又卖艺的。
中午打电话给叶子,她的声音依旧轻柔,但是却觉得缺少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