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老妈说的脸上没有光彩了,失落的说,妈,又不是社会上的男人配女人那套,我们又不看什么的。还来什么地位家世的,你老古董了。
老妈啧了一声,有点不高兴了。说我脑子不开窍,我说她脑子老了,思想观念陈旧。
就不明白我老妈这个人,她现在连我和一个女人过一辈子都能接受了,却还是在固执的觉得叶子跟我是低就了。
我说不过她,就让她在那边唠叨吧。
后爸那里,他们反应倒是不大,知识分子的家里,只是觉得这样不好,倒是不像老妈觉得我中了邪一样不可救药。
几次去看老妈,后爸都会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然后叹气,说,何必呢。
我被这个慈祥慢慢开始熟悉起来的老头子搞的莫名其妙。
我的那位名义上的兄长倒是见我一次教育我一次,看着他讲话的神情,让我想起我的已经失去了很久的初中高中岁月。
乖乖听他讲完,然后说一声,我走了,关上门,就抛到脑后。
如果一切事情真的说几下就能改掉的,那世界上就无大恶之人,也无大善之人。这事情,是不是应该也是看个人的想法,别人说说而已,真决定你走下去还是干脆往回走的还不是自己么。
到了下午,把叶子接过来,加上小薇,三个人也算是个虚拟的小家庭。
吃饭吃到一半突然有人按门铃,疑惑着打开门,却是一个巨大的纸箱,往下看,一双穿着黑色裤子的脚和一双皮鞋,从纸箱后面露出一张脸,是个联邦快递的帅小伙。那年轻的小子看见我绽放可以看见洁白的牙齿的笑容,然后说,请您签收。
我看来了下他手里的那个比他人还大的箱子,有点犹豫。接过单子,随手签了名字,抱着箱子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