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我的手在颤抖,不能克制的想要逃,我的脑子在不停的闪着红灯,尖叫着,逃跑快点逃跑。可是这里都要被堵死了。我没有出去的路子。

我只说了一句话,问他们:“是不是一个女孩子告诉你们的?”

那个带头的男人耸耸肩,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说,你说呢?

我咬牙,恨恨的说:“这该死的□,该死的, 我要杀了她,如果……我还能活下去的话。”

兽没有出来,我对这点感到怀疑,她的感觉灵敏,不可能没有意识到这里发生的危险。

我看着他们,慢慢的往后走了几步,大声的叫着:“兽,快逃,这里危险。”

可是,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阳光安静的撒在地上,这里的难得的金色的光,干净而且温暖,我还想在这样的阳光中告别这片富裕但是罪恶的土地。可是,该死的我被出卖了, 被一个我永远认为在这个地方不会和出卖这个词搭边的女人。

他用不纯正的美音带着点怪怪的腔调说:“女士,你不用叫了,你的宝贝已经安静的睡着了。”

“不可能。”我立刻反驳。兽的抵抗不会发出没有任何的声音,而且兽不是个那么容易就被制服的。

他指指那个痴呆的男人,说:“我只是叫他在那些牛肉里面加了点美味的调料,不知道你的宝贝是不是喜欢?”

混蛋。我突然发疯的拿起东西就往他们身上砸,台灯,椅子,甚至是床边的小凳子,我第一次知道愤怒的力量可以让我产生这样的威力,几乎成了大力士,力气大的连我都不相信我纤细的手臂可以轻易的举起重重的椅子,扔向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