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错靠着她的肩头说:“不只是画,因为你看着我,你画一幅画要很久,你画了那么多画就是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在这些时间里,你一直看着我,我就觉得幸福。”
陈墨吻着她的头顶,说:“你总是个容易满足的人。”
“我很贪的,真的。”叶错哭笑着说。
陈墨吻干她眼角的泪,也吻遍了她的全身。
叶错说:“陈墨总喜欢给我眼泪,快乐的,悲伤的,可是,我依旧甘之如饴。因为,只要是她给的,就是最好的。”
【肆】
叶错想起那三年,只能说,太多,多的要一个很长很长的磁带,很厚很厚的本子才能说尽,干脆就不想说不想写了。
每一分每一秒,都极尽可能的在一起,因为,也许明天,有人会变心,有人要离开。
叶错从来没有那么觉得过,一个人的时间可以那么珍贵的用日记记下来。一个字都不漏下来。
文字里,都是那个女人,陈墨。
可是,叶错从来没有真真看透陈墨这个人。她是黑暗,浓重,忧郁,无情,摆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