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门考试,飞飞没有来考,下午她和我一起出来,而我考完去她的考场等待她的时候,她的桌子上的试卷洁白如初。
她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而我只是隔着走廊傻傻的看着那张桌子,不能言语。
我赶去飞飞的暂住房,而那里有关她的一切都已经撤掉了,我的东西被完整的打包在一起,等着我来领走。
我一次次问自己,自己在这些日子里错过了什么,而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一切以为坚固如金的东西。
到现在,都没有答案,亦无人给我答案,我找寻着,却只是只字片语的听说。
听说郭家的女儿得了精神病,被学校送回来,一直养在家里……
听说她好像被人那个了,都没有笑容,有几天晚上都出去游荡,啧啧,可怜的女孩哦……
诸多的言语,如狂风暴雨袭来,而我无法分辨真假。
只是隐约觉得,那药也许是治她的精神的药吧。所以她的母亲才不告诉她,而她的身体才会慢慢的臃肿起来。
后来,去取毕业证书的时候,班主任私下里,曾经告诉我,当日我被阿妈带回去以后,阿妈就用她听说的那些道听途说的话组织成了一篇罪恶章节,说与校长听,她的本意要飞飞走,而最后我也被赶了出来。飞飞的母亲来学校领走飞飞的时候,飞飞的精神已经有些不多,不太爱说话,脸色却越来越红润,有一次夜不归宿,却是在操场里坐着,等门卫发现她的时候,她却说她想回家,却开不了门。
飞飞的母亲是个朴实的农民,对于一切不慎明了,旁人在此时却给了些闲言碎语,飞飞何其无辜,成了别人的视线的焦点。而我却在监狱却却是保护我的地方,好好的待着。
几次,我去看飞飞,可是飞飞家的门却关着,我敲了半天喊了半天,最后她的邻居说飞飞的母亲带着飞飞去宁波亲戚家住去了,那里离医院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