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暮生低下头,说:“我这样做会给你带来麻烦吗?”

“不会。”相反,颜暮生一改以往的低调,积极地在人前演戏,是她背后宣传团队最乐意看到的一件事情,只是安惠却希望自己从未看过她和别人在一起的画面亦或者是她与任何一个人的绯闻。

“其实我现在这样很任□?”

“你一直都很任性。”包括以前,要坚持不懈不怕伤害地爱一个人需要的是勇气更是任性,现在不断地折腾一人的人心也是任性的表现。

颜暮生始终没有改变过。

随着舞台剧排练的进行,演员都基本进入状态,随之而来的宣传也大规模展开,首演时间定下以后所有人都紧锣密鼓地进行排练工作,准备这次舞台剧的第一次演出。

这是安惠第一次独立担任导演,而这场舞台剧对她来说更是意义非凡,在舞台的背后是更大的电影市场,她当初买下这个剧本就是看好这个剧本的市场,而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相信一旦舞台剧获得成功在市场上打出名气,下一步他们就是电影的主角。

安惠紧抿着唇,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已经把剧本捏地皱起来。

舞台的灯光全部熄灭,中间一抹微弱的光,在微光中颜暮生跪在地上,把歇斯底里和无理取闹这两个极端的情绪演地淋漓尽致,几乎要让人忘记她原本的摸样,还以为这样一个疯女人才是真正的她。

她质问她的爱人为什么要用爱糟蹋他,一声声的掌控直击人心最深处。

谁没爱过呢,被爱伤害过的人哪怕是痊愈了也会留下伤痕,颜暮生的表演像一把利剑刺进爱过的人的心中,引起所有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