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庭雨在她狭小的舞台上又唱又跳,她的歌唱地乱七八糟,有时候是儿歌,有时候却是她自己的歌的一部分。
她放开了嗓音,去用力地唱歌,像是在舞台上嘶吼发泄的穷摇滚歌手,除了那口破嗓子一无所有。
易庭雨唱累了,嗓子哑了才收声。保安收到投诉已经点着手电筒朝这边走来,易庭雨看见后忙对澜斯妗说:“我们赶紧撤。”
“看,你干的好事。”澜斯妗不慌不忙地说,等易庭雨从上面飞下来扑到她面前。
澜斯妗的手被她抓起,被她带着跑,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疯狂和幼稚的游戏。
安惠玩味似得把玩着易庭雨的照片,如果她没认错,照片上一头短发的人应该就是易庭雨没有错。
“你怎么看,给她打几分?”安惠把照片递给颜暮生看。
颜暮生说:“九分。”
“这么高?在我面前你需要对她客气吗?”
“我说实话。我认为她这样很好,本来就应该朝着适合她发展的道路走。”
“你的意思是我拘束她了?”安惠的表情不怎么好看。
颜暮生用杂志挡自己的脸:“这话我可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