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安惠的碎吻向上爬去,吻住颜暮生的耳朵,颜暮生发出吃疼的声音,安惠因此而停了下来,耳朵上面有异样的东西。
她打开了灯,在房间明亮的时候,她看到颜暮生耳朵上一排耳钉,三个。耳洞是刚打不久,尽管拿下来替代品换上了这个还是在发红。
“你怎么会想到要去打耳洞?”安惠问,三颗钻石从小到大并排出现在颜暮生的耳朵上,好看是好看,但是这不是安惠习惯了的模样。
颜暮生说:“心血来潮”
“解释清楚。”安惠可不认为这东西也能心血来潮。
颜暮生没有直面她的问题,却抬起手抚摸她的耳朵,揉了一会儿,在那里找到远古的痕迹,曾经这里存在过耳洞,后来又满上,但是伤痕存在,尽管看不见,但是还是能摸出感觉。
“是因为我?”如果不是颜暮生提醒,她已经想不起自己耳朵上的伤痕。
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具体时间已经模糊,她记得自己打了一排耳洞,痛觉维持了三天,让她在夜里都睡不着,却让她无比清醒。
但是妈妈不喜欢,于是她摘下了耳钉,此后那几枚东西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忘记了,却有人傻乎乎地为她在自己耳朵上打了一排。
“疼不疼?”
“不疼。”颜暮生说谎,她已经开始皱眉了,是想象到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