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斯妗在厨房里做菜,屋内都是菜的香味,她应该是刚回来,贴满了航空公司标签的拉杆箱就随便摆在门口。
澜斯妗拿着平底锅出来,还用铲子弄一点菜在尝味,出来就有一个惊喜等着她,易庭雨这个真人摆在屋里。
“你回来了!”澜斯妗笑得特别灿烂,她把菜盛好,接着推着易庭雨进浴室,为她拿浴巾拿衣服,还不辞辛苦去把她的内裤拿进来。
易庭雨虽然对她的诸多行为感觉到疑惑,但是没有谢绝她的好意,反正被伺候的感觉好极了。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中,易庭雨低声唱着她的自己的歌,澜斯妗并没有离开,相反,她就在马桶上坐下,然后一直看着玻璃门上倒映出来的易庭雨的轮廓。
“澜斯妗我说你啊,你是不是更年期中年妇女,整个都稀奇古怪的,是不是出国去东南亚玩被下了蛊?”易庭雨拉开玻璃门,露出她满是泡沫的脑袋,对澜斯妗说。
澜斯妗跨进浴缸,走到她身后抱住她,她被热水打湿,身上的衣服像第二层肌肤贴着她的身体。
易庭雨多久没碰这美色了,竟然也看花了眼,她解开澜斯妗的上衣,澜斯妗抬起手,方便她把衣服整个剥下,澜斯妗甚至一直在吻她,不到万不得已,她的嘴唇不会离开她。
热情的吻带着热水灌进来,易庭雨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要进入天堂。
澜斯妗的牛仔裤扣子咯地她的肚子隐隐作疼,她想解开澜斯妗的扣子,落下她的裤链,剥下她的裤子,然后去咬她的大腿。
她在澜斯妗面前跪下,像一个好色之徒,把澜斯妗脱个精光,澜斯妗一脚把裤子踢开,背靠在墙上,岔开她的双腿,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她。
易庭雨自上而下抬眼看去,姿态是谦卑的,眼神是狂野的。
她伸出舌尖,沿着她的大腿逆流而上,她口中满是热水,舌头也是热烫的,钻进澜斯妗身体的时候澜斯妗身体收紧,那时的声音比她唱的要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