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玦小心翼翼抚着扈朱镜的头,而剩下两人把扈朱镜翻过来。
扈朱镜躺在玉玦的膝盖上,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眉间有微弱的红光,玉玦以手指触碰,却被这红光的热度烫伤了手。
扈朱镜的身体挪开后,胡丽卿还没办法起来,手脚麻地就像不是自己了一样,扈朱镜的重量在她身上留下了记忆深刻的痕迹,她发誓这辈子只有她压着扈朱镜的份,绝对不能让扈朱镜压她。
胡丽卿起身,晃着手,见玉玦在唤扈朱镜的名字,而扈朱镜却闭着眼一动不动。
玉玦问她:“为什么大人现在还没有醒来。”
“我来看看。”胡丽卿手撑在地上,爬了几步,爬到扈朱镜的身上,这次是她压着扈朱镜,总算是报了之前被压到麻痹不能动弹的仇了。
三童子目瞪口呆看着胡丽卿坐在他们大人身上,一时半刻是反应不过来了,如果早点反应过来还能上前阻止,那是扈朱镜高贵的玉体,怎么能容得胡丽卿去亵渎。
胡丽卿扳开扈朱镜的眼睑,看见目光涣散的金色瞳子,之前血红如火的红瞳像镶嵌在她心中的一颗宝石,每每想起,某一处地方灼热滚烫,叫她想忘也忘不了。
胡丽卿往下摸去,摸到扈朱镜的命脉,发现里面气血微弱,比大病初愈的人更要虚弱。
胡丽卿以为是自己吸食她的精气的缘故,才使得她现在变成这样,不禁心疼起来,她所不知道的是扈朱镜的魔化耗尽了她大半的体力,加之在来之前与众妖魔厮杀,体力所剩无几,扈朱镜现在走的是修仙的路,仙气重,魔气被压抑住,释放有限,是扈朱镜本身的问题,与胡丽卿无关。
“你摸了半天有发现什么不对吗?”玉玦焦急地问。
胡丽卿这回摸的是扈朱镜的胸口,其实也就是在吃豆腐,她一边摸得爽快,一边摇头晃脑说:“她救我一命,我就算是割了自己的肉也要救她,滴水之恩应涌泉相报,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别摸了!”玉玦挡开胡丽卿的手,护着他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