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虫类兽类把这里包围,密密麻麻没有缝隙,却保持着一定距离没有靠近。
胡仙儿说:“我就知道母老虎不是吃素的。果然在背后使了阴招。”
“你既然知道她没那么善罢甘休,为什么还要招惹她!”挤成一堆的球里有人出声说。
胡仙儿说:“别再靠过来了,当时我就图一个痛快,哪会计较以后啊,你们不也很爽吗!”
“……”
七日后,那只茧终于破掉,茧中的两个人从茧里掉下来,被底下的蛛丝缠住,这才幸免于难。
赤红重获手脚,还不习惯使用,摆弄了半天才挣脱开密密麻麻的蛛网,一脚踩在地上,膝盖一软险些摔倒。
王寡妇也跟着落地,她习惯性地摆出爬行的姿势,被赤红抓起来,说:“你现在是人,哪有人是在地上爬的,你看看你这双脚,人是用脚在地上走……”唠唠叨叨又是半天。
王寡妇忍耐到了极限,一点点地挪向远处。
赤红又把她抓过来,说:“没穿衣服,你想去哪里?”说完自己的脸先红了起来,因为自己也没有穿衣服。
她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再看看王寡妇高挑又成熟的酮体,脑海里浮现起七日前那场迷迷糊糊的情事,心里又恼又怒。
王寡妇抓着蜘蛛丝一点点爬上去,她本来就是蜘蛛,就想呆在蛛丝网上。
赤红试着在地上走了几步,脚步虚软,每一步像踩在云端上。
她扯下宫殿里的帘子,撕扯些布料出来,裹住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