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畜生不会以为我就是你妈妈吧?啊?宝贝,你记得你妈妈么?”我懒的张开眼睛,半睡着,问。
兽听不懂我的话,依然沉浸在她的思维中。
果然是一只野兽。我有点的无奈,就长了一个人的样子,却不会说人话。不过这样也好,说什么都不会被别人知道,人都是危险的,藏不住秘密不可以被信任的。
可是兽不一样,她什么都不懂,就像是一只安静的玻璃瓶,可以放心的说出自己的秘密。
“兽,你什么都不懂,是不是一种幸福呢?”我枕着她的大腿,轻轻的说。
兽低下头,她的头发全部盖到了我的身上,让我觉得有了一丝的温暖。
“你只要知道杀人还有就是吃东西,无知的小母兽,也许过的比人好多了。你妈妈呢?是不是被肯这个混蛋杀了,她怎么死的,她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像我?”我张开眼睛,对上兽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是孩子一样的洁净的光芒,她对我的连篇的话露出疑惑。
“果然。”我笑出了声,却发现自己累的已经没有力气笑了,就只要干喘气。
“肯这个变态,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那蠢猪,阉猪,肥猪。”
在我骂的尽兴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啪啪的在鼓掌的声音,在这个空旷无人的巨大的废弃厂房里显的格外的响亮,而且久久的回荡。
兽站起身,对着外面背着光只看见大概的轮廓的男人竖起防备的姿态。
“可怜的小猫咪,你一定让肯整的很惨。”那个男慢慢的往这里靠近,他的皮鞋踩着地面发出清脆的脚步声。
“是肯叫你来的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