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摸够了没有。”陈墨染终于忍不住了,一脚踹上她的肚子,摆脱了那双摸的让她鸡皮疙瘩都起来的手,坐起身,说:“柳夏年,你是不是有病啊,一只脚都可以摸那么久。”
柳夏年摸摸自己的肚子,那一腿刚好到了她的胃上,疼的想吐了。小小的暴力她喜欢,因为这说明这是爱的表示,可是过了火了,自己又不是受虐狂,还能从中得到什么快感么?
“喂,你干吗不说话?”陈墨染被她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毛,有点受不了这样的人,就不说话,看着你,盯着你,好像你脑袋上比别人多长了一根角一样。柳夏年看人的时候眼神用通俗的话说叫犀利,叫难听点的话说就是被她看着就觉得不爽。
陈墨染不爽了,再次把脚伸出去踹她的时候被她一手抓住,牢牢的握住脚踝关节,怎么也收不回来。
“住手啊。”陈墨染大声的叫嚷着,差点就没有喊出呀灭的了。
“你讨厌我。”柳夏年说。
这一句话让陈墨染放弃了抵抗,愣着,保持着痴呆的状态石化了。
“没……那意思。”过了很久陈墨染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心想,说是讨厌的话不是说明自己是个没有准则的女人么,即使是为了过去那几个夜晚的高潮,也不能承认自己其实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讨厌。
“那就好。”柳夏年点头,把陈墨染的脚左手一只右手一只,拉开,自己挪了挪身子,躺到她的腿间,头枕着她的胸部,找了一个极其舒服和柔软的位置,压着陈墨染,把她当成了垫子。
陈墨染被当成充气娃娃一样的摆好了姿势,可是大爷她就这样拿她的胸部当枕头闭上眼睛睡了。心里极端的不爽,拍拍她的肩膀,说:“你给我起来,很重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