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家出走的时候,暮舞会轻轻的说,哦。
回来的时候,还是老话,饺子在厨房,自己下。
真不把自己当回事了。朝生把自己的脸贴在火车的玻璃窗上,贴成了大饼,离开后,留下了自己的口红印,一个热烈的唇。
然后,就开始想那个女人了。
那个女人一定还是很冷静的包她的饺子,看她的稿子写她的文字,少了自己她一定觉得心里舒坦了。
然后朝生就开始后悔了,自己怎么就这么傻的离开了,自己走了不是正称了她的意思,让她安宁了么?她那么傻的苯好人,要是再来一个女人缠着她硬是拽着她,是不是就会接受了?
不!一想到她的那个破旧的经过无数手的老屋子里被另外一个女人占据了,心里就开始恐慌,抱着自己的脸,模仿那幅世界名画,尖叫,开始大声的尖叫,把火车上的那些人吓了一跳。
她抓起自己的行李包,朝门口跑去,一边大声的叫着,停车,司机,这里停车。我不去了!
所有的人都诧异的看这个漂亮的美丽的妖艳的,但是,脑子不正常的女人。
旁边一个老姑婆斜看着她说,小姐,这里是火车。
朝生哭笑不得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外面飞速退后的景物,心底不安的乞求,暮舞,你要守住我的战略根据地啊!那是我好不容易攻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