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以眼角看吴侬离去的背影,想她这样的女孩会不会是自己的对手,估量过她的实力,却忘记估量了许如斯的胃口,她笑自己是杞人忧天,在她看来吴侬不过是一把生嫩的青菜,许如斯这头大灰狼嚼着也不会消化。
许如斯这个头疼啊,就像一个交响乐团在她脑子里演奏中华民族乐曲山丹丹花开红艳艳一样,恨不得自己脑袋打开来把这帮子混蛋扯出来,但是事实上脑子疼是酒精的作用,她现在唯一能做到就是闭着眼睛当死人。
王梓柔软细腻的手心摸过她的额头鼻子脸颊嘴唇下巴摸进了她的脖子里,而另外一只手则是揉着她的耳朵,力道轻柔而暧昧,让她不禁精神上浮想起来,可是肉体上,她还是死尸。
所以……许如斯睁开眼睛,说:“我一直很安分。”就差没有在自己裤腰带上挂上锁了。
王梓低下头,长发落在许如斯的脸颊边,把她的视线包围起来,她笑着说:“我知道你最乖。”
“嗯。”金主放心那就好了。
“你请她过来做什么?”王梓盘问道。
许如斯闭着眼睛说:“我说过一次了,她家里在杀蟑螂,没地方去,我又不喜欢一个人看球,就顺便叫她一起来,然后我们喝了一点酒,看球看到半夜,最后就像你看到的,我们睡着了。”许如斯表示,她很无辜。她的贞操也很无辜。红杏很安分在墙里,坚决没有爬墙。
王梓说:“她压在你身上。”
许如斯睁开一只眼睛,说:“意外。”
“她压了多久?”
“厄……这个……三个小时吧。”许如斯不确定,有半个晚上这样吧,但是她不敢说,说了王梓没准就加倍压她,她会被活活压死的,而且这还不算是工伤,没有保险和补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