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斯越揉越用力,狠心地要把这肌肉揉开。
王梓咬着牙齿忍着疼,满脸都是汗水。
许如斯揉着手腕,手指化作乌贼的手,抓了几下。
王梓就这样趴着睡过去了,脸埋在枕头里,头发散在肩膀上。
许如斯把她的头发拉开,把她的人翻过来。
王梓动了一下头,皱起眉头,呢喃自语。
许如斯说:“干嘛把自己累成这样,你又不是没钱,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王梓睁开眼睛,说:“我不辛苦,哪里有钱养你。”
许如斯没想到她会突然清醒过来,忙笑道:“是,是,能者多劳。”
“拉我起来,伺候我洗澡。”
“什么?”
“亲爱的,难道你连这个都做不到吗?”
“不……不是,可是……不都是你帮我洗的吗?”
王梓斜眼看她:“宝贝儿,以前是我太宠你了,你应该好好去修正你的情妇守则,加上这一条。”
“喳。”许如斯伸出手,像电视里的李莲英,而王梓就是那老佛爷,她带着王梓进入浴室,为她放热水,准备衣服,一切都是手忙脚乱的,王梓坐在浴缸里看她忙来忙去,心想,如果未来等她老了,许如斯也能陪着她多好,如果她有钱,就买了一辈子。
王梓把果果接回家里,那只肥肥的贱猫是双面猫,人前一个样,人后又是一个样,对给自己钱的主子是一张奴才相,对一样靠主子养的许如斯是恶声恶气。
阶级斗争是永恒的主体。
主子只有一个,谁才是最受宠的,就要看谁更会讨好主子。
在许如斯的观点里,果果的贱比她更胜一筹,已经炼到了天人合一的地步,她自愧不如,但是有一点,是那只死猫永远比不上的,她总不能在晚上床上被子里跟王梓做那档子事情吧,有了这项胜利,许如斯对果果也宽容了,没有再计较那只死猫总是在她面前竖着尾巴耀武扬威地炫耀王梓对她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