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许如斯说,远远的就看到吴侬拿着三张门票跑过来。
蒋正男头也不抬的说:“她怕你得自闭症。”
“真的?呵呵,原来是这样啊!”许如斯摸摸自己的脖子,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原来吴侬是为她着想。
“白痴。”词随着烟吐出来。
“我已经四年没有去电影院看过电影。”蒋正男对吴侬说。
“我十年。”许如斯伸出两只手。
吴侬把两个心不甘情不愿的人拉进电影院里:“现在,听我的,我们一起看一场电影。”
“为什么?”蒋正男跟许如斯同时出声说。
“创造美好的记忆。”吴侬说。
一个小时后,电影上的演员卖力地躲避着子弹,惊险百出,分别坐在吴侬两边的蒋正男跟许如斯都已经睡过去,分别占据了她一边的肩膀,吴侬左看右看,又把视线挪到屏幕上。
许如斯舒展了腰,露出笑容:“睡一觉好爽。”
吴侬扭着僵硬的肩膀,只有叹气的份。
看完电影就去酒吧喝酒,找了一家静吧,挑选最角落的位置。
点了一个洋酒套餐,蒋正男跟许如斯开始干起来,吴侬在一旁微笑地看着,不劝阻也不鼓励。
解决了一瓶酒,两个人微微有了一点酒意,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挑衅对方,开始找刺激取乐子。
许如斯的任务是怎么让吴侬笑。
许如斯讲了一个笑话:“一群科学家去南极考察,到了那边采访了一百只企鹅,他们问第一只企鹅,你每天都在干什么,企鹅说,吃饭睡觉打豆豆,然后他们就去问第二只,得到一样的回答……问到第一百只,那只企鹅的回答是吃饭睡觉。科学家就不解地问了,这是为啥米呢?企鹅说,因为我就是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