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醒来发现异常的安静。
没有小孩的啼哭;阿姨那高声的叫唤着去买菜听说现在的西瓜卖到三块钱草莓快落季了买一点吃吃;隔壁男人对生活对老婆对孩子对工资对社会主义对世界对宇宙的抱怨;没有前面那家小孩早上被逼着起来念毫不标准的英语口语的声音,他总是念错,用拼音去标注,每天念的都是三克油,哈喽,有时候老妈不再,就开始念三角短裤买来买去;老妈在楼下对着窗户高声咆哮:“范童童,爬起吃提年饭。”老妈的气在喊到最后一个童的时候总是接不上来,听起来就是十足的饭桶……童。
老妈没了,恼人的水声没了,人也没有了。
很安静。
安静到诡异。
范童童缓了三分钟,才让意识完全醒过来,张开眼睛看到的是贴着白色的墙,柜子的脚,和地板,加上自己的那只手。
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身体挪平,范童童看到了天花板,倾斜的天花板和上头小小的天窗,阳光从天窗里照进来,她沐浴在阳光中。
白花花的光,照在她的□的肚子上,照出一个正方形的光斑,她苍白的肌肤被阳光照的几乎透明,范童童慢慢的坐起身,刚刚睡醒血还没有跑到脑子里,她还不能马上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里。
看到床上背对着她躺着的人,范童童立刻就清醒过来了。
舒婕啊。范童童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