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秋平静道:“我们之间已经不是能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关系了。”
“房东与租客,是可以的。”时槿之嘴角浮起一丝淡笑,心里稍稍松快了些,她觉得还能再争取一下。
其实傅柏秋有两次机会可以拒绝她,第一次在小区大门,她的车子堵了道,她大可以直接让她走,而不是进屋说话,第二次就在刚才,强硬点说不租,她也没辙。
显然,事情有商量的余地。
对于她的变相纠缠,傅柏秋并没有觉得反感,却也不愿妥协,正色道:“榕城这么大,好房子多的是。”
“普通小区楼房我住不了,平时练琴会吵到邻居,其他别墅大多都是整栋出租,要么太丑要么太偏,环境之类的我也不满意。”时槿之耐心解释。
谁料傅柏秋脱口而出:“你还真是养尊处优,一点也没变。”
语气怎么听都像调侃一位老朋友,时槿之眼眸晶亮,欣喜地看着她。
傅柏秋自知多言,眼里懊恼一闪而逝,别开脸:“这小区有空房,你喜欢可以买,再不行就住家里。”
“不想回家,我爸那个脾气你知道的。”
“买房。”
“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