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旁人,大抵会把老爷子这番行为理解成侮辱,但傅柏秋不会,她知道时清远就这个样子。
“劳务费就不用了,我不负责当保姆,不收这份钱,佣人也免了吧,我不喜欢家里来太多陌生人,至于生活费,可以直接给槿之。”她淡淡说道,大方与时清远对视,态度不卑不亢。
出乎意料的是,老爷子没生气,反倒欣然同意了。
几人又聊了两句,达成协议,一年为期。
时恒之和父亲先行离开,说一会儿再单独跑一趟,把妹妹的行李运过来,倒是时榕之迟迟没走。
她看了眼妹妹,又看看傅柏秋,微笑着问:“傅小姐,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像入定一样毫无反应的时槿之突然抬头,强势挽住了傅柏秋的胳膊,望向姐姐的目光透着一丝警惕,“你要对毛毛说什么?”
适才协谈,她全程低着头不说话,神情恍惚,一动不动,仿佛整个世界与她无关。
傅柏秋一愣,许是出于莫须有的愧疚,她轻轻握了下时槿之的手,柔声安抚道:“没事的,就一会儿。”
左右不过是叮嘱她好好照顾人,否则还能有还什么可说的。
时槿之有些受宠若惊,她以为自己会被推开。
“那…那就一会儿。”她咬了下唇,主动松手。
时榕之在一旁无奈看着,起身往门外走,傅柏秋跟上去,带上了门。
“傅小姐,你和槿之的关系,应该不仅仅是朋友吧?”姐姐开门见山问道,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