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惊醒了里间睡觉的李伟,他掀帘子出来,“怎么了这是?”
“……”
值班室里没有药,后半夜傅柏秋肩膀疼得睡不着,那一铁棍子打下去,虽说力道不算很重,但也少不了淤青发紫。她没睡,时槿之这个“罪魁祸首”就更不敢睡了,再困也强忍着,好容易捱到天亮,交班回家。
“毛毛,我错了。”一进家门,时槿之抱住她小声撒娇。
“我醒来发现乌漆嘛黑的,还以为有鬼捣乱,我害怕嘛,就反应过激了。”
“你看着我像是鬼吗?”傅柏秋没好气瞪她。
试图甩开这牛皮糖,胳膊一使力,肩膀又痛了,不由皱眉。
有了昨晚的大|胆尝试,时槿之愈发得寸进尺,脸挨在她后耳际,亲了一下,“像啊,毛毛是勾人的漂亮鬼。”
傅柏秋心脏颤了颤,手脚发软,嗔道:“别闹。”
“就闹。”
啧。
往常这人敢对她乱动手脚,那是要挨巴掌的,今儿傅柏秋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身到心无半点抗拒,就好像两人回到了过去那段时光,本该是这个样子。
“毛毛,还疼不疼?家里有药吧,我给你抹。”时槿之温声细语道,又亲了亲她耳朵,手指拉住她领口,想扯开来。
傅柏秋回过神,慌忙揪住身前衣襟,推开她,“我去洗澡。”
“唔,好,那我去拿药。”
药箱在毛毛房间,她大摇大摆地进去,对方也没阻拦,登时心里欢喜不已,胆子又肥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