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时槿之撅了下嘴, 没忍住笑,又拼命板起脸的样子, 说:“你也知道他是发疯, 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 他只盯着我一个人咬, 我优秀我活该是吗?别说我现在对你们这些所谓的家人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猜就算是我没失忆,跟他关系也不好吧?”
一语中的。
时榕之叹了口气,揽过她肩膀,安抚道:“槿之, 我们先不说这个,你想想,你现在这样子走了, 爸一疯, 也许就要去你的毛毛那儿抓人, 这次难保他不会把气撒在你朋友身上,你想让人家平白无故倒霉吗?”
“……”
“就再忍几天吧, 今晚已经过去了, 后面就只有我们自己一家人过年,这两天我跟大哥尽量分散一下爸的注意力,等初一你再走。”
时榕之搂着妹妹往回走,轻按她肩膀让她坐下, 温声细语哄着。
“好吗,槿之?给姐姐一个面子嘛。”
天然蚊香弯的时槿之对女人总是更宽容,何况这亲姐姐是所有家人中最令她感到舒适的,卖个面子也不是不可以。
半晌,她眉毛一挑:“行吧。”
“但是我最多除夕晚上吃了年夜饭就走。”
眼瞧着骄傲的妹妹让步不容易,虽说不记得了,但性子压根没怎么变,时榕之无奈笑笑,摸摸她后脑勺,妥协道:“好,我和大哥会说服爸的。”
“那好,我要睡觉了。”
“这么早?不再等等?”才十点多。
时槿之微眯起眼:“你舍得把姐夫一个人丢房间?”
“他”榕之噎了一下,“槿之,我们再聊会儿天吧?”
“你在躲他。”
“……”
“有情况!”时·八卦·槿之轻轻推了她一下,“不说我就把你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