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毛面前没关系。”
“是吗?”傅柏秋挑眉, “我最嫌弃那种整天哭鼻子,遇事嘤嘤嘤,总爱动手动脚的人了。”
时槿之:“……”
说得她无地自容,一时间屋子里寂静无声。
会不会太过分了?
突然,时槿之站起身,扑过来就是一个熊抱,树袋熊似的挂在她身上,龇牙咧嘴道:“你说谁整天哭鼻子嘤嘤嘤了?我哪有动手动脚,明明每次都是你勾引我,你这个口嫌体正直的心机毛”
“我数三下你给我放手?”
“揪你耳朵!”真的揪。
“时槿之!”
傅柏秋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
这人贯会卖惨装可怜,挨了打马上开始嚎:“啊,好痛,毛毛欺负我——”
“信不信我把你这副样子拍下来发推特?”
“你敢!”
“试试?”
“……”
时槿之怂了,乖乖松开她,悻悻走回沙发缩着。
两人这么一闹,恍然间仿佛回到从前,那时候闹得比现在更欢乐,往往最后的结果是“打架”,来一场世纪枕头大战,打得满屋子鹅毛簌簌乱飞,最后打进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