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之猛地弓起背脊,小脸皱成一团,张着嘴喊不出声来,眼泪如泉涌。
“崽崽”傅柏秋登时心疼不已,后悔自己玩儿什么把戏,一遍遍吻她的眼睛,吸干那些泪渍。
“因为你太反常了,我还以为你想了重口味新花样。”怀里人委屈极了,小声嘟囔。
自从以前嫌弃过毛毛技术不好,这人便潜心研究各种招式花样,三天两头拿她做实验,折腾得她既欢喜又害怕。可是没有办法,祸是自己闯的,只能自己负责任。
傅柏秋诧异:“反常?”
有吗?
“嗯,以前你哪里会那个样子嘛,你这么闷骚的人。”
噗——
原来是这样,刚才自己太“浪”了。
傅柏秋哭笑不得,密密匝匝的吻冰雹般落下来,逐渐感觉到怀里人躁动起来,呼出的气息又急又短。
情至上头,一点就着。
“嗯我要。”
“要什么?”
“要你要毛毛”
傅柏秋强忍那股念头,鼻尖擦过她脸颊,哑着嗓音道:“要我做什么?说清楚。”
“唔。”
槿之撇开脸,哼唧了半晌也没说出来。
太羞了。
让她怎么说。
“不说清楚我就走了哦。”傅柏秋撑起手臂,故作要起身离开的样子。
“别——”槿乖乖一下子就急了,抱着她不撒手,脸蛋涨得通红,“我我不知道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