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kar两手一摊,满脸怨念道:“昨晚不知道是哪间房的客人,喊了一个晚上,我反复被吵醒然后睡着,太过分了,我要向酒店投诉。”
这一层都是套房,彼此的房间隔着墙紧挨一起,而墙体传声方位不好辨别,姑娘以为是其他房间的客人在“办事”。
“而且只听到女人喊,我想那个男人的忍耐力一定很好,他是罪魁祸首。”
时槿之&傅柏秋:“……”
两口子对视一眼,目光互相质问。
槿崽:臭毛毛
毛毛:坏崽崽
kar正要打电话投诉,时槿之及时制止她:“这种事情没有证据不好沟通,我们换个酒店住,刚好我想住那种带厨房的公寓式酒店。”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心里亦盘算着另一个计划。
既然老板开了口,姑娘也只得打消念头。
几人洗漱后收拾好行李,退了房,kar联系好新的酒店,连人带东西一道过去。时槿之让他们好好休息,自己则跟老婆出去玩。
昨晚演出的音乐厅对面便是英国皇家音乐学院,时槿之的本科母校。
不是开放日,外人不能进,但时槿之可以刷脸通行,顺利地带着老婆进去了。
学校于1883年由爱德华七世创建,长期与王室联系在一起,连毕业证都由查尔斯王子颁发。砖红色哥特式尖顶建筑,沉淀了古老庄重的岁月感,恍然穿行在文艺复兴时期的街道上。
旧地重游,傅柏秋有些兴奋,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但这里的氛围好像没怎么变,还是那么一股子王室味儿,英国人的王室情结啊,哈哈”
“人家的王室传承了千年,如果按血统一说,算起来就是血统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傅柏秋摇了摇头,笑道:“英国没有陈胜,说不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话,文化差异嘛,咱们国家历史上乱起来谁都可以当皇帝。”
“是啊,英国人相反,玫瑰战争那时候一顶王冠抢来抢去,最后还是落在王室成员头上,平民百姓一点没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