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唧!
“这里再亲一下。”她指了指嘴巴。
——啵唧!
傅柏秋觉得自己像个盖章机,媳妇儿指哪儿盖哪儿,可惜没涂口红,否则定然让她顶着满脑袋唇印进去。
像是心有灵犀,这个念头刚闪过去,时槿之就从包里掏出一支小羊皮306,献宝似的递过来,“老婆,快涂满嘴巴,然后亲我。”
噗。
傅柏秋哭笑不得:“你想被人围观吗?”
“亲这里。”她撩起头发,拍了拍自己养鱼的锁|骨。“我要带去柏林。”
同上次她带回来的一样。
“好。”
傅柏秋莞尔,摘了盖旋出一点膏体,拉下车顶镜子,借着航站楼的灯光细致地将口红涂满嘴巴。
微暗的光线里,那颜色娇艳妩媚,热辣张扬。
她涂完抿了抿嘴,转头凑到时槿之身前,盖章似的吻了一下。
完美的大红唇。
时槿之对镜打量一番,满意地点头,“老规矩,不许自力更生,憋着留给我。”
“遵命,我的夫人。”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傅柏秋满以为自己能像前两次那样轻松憋住,谁知槿崽走后第三天就开始难受了。
大半夜,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心火烧得脑子亢奋,强行入睡多次失败后,终于忍不住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媳妇儿。
柏林现在是傍晚六点。
“老婆,想我啦?”
“想,特别想。”
“没有擅自用小玩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