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惠说:“你不会累的,我会让你再激动起来。”
颜暮生抬起脚,踩在她的胸前,把她缓缓推开,直到背抵着浴缸边缘。
颜暮生说:“你碰了我两次,为了公平,我该碰你两次,现在我不想动,我想看你自己……”
她之前的勇气在此刻耗尽,还是没有办法说出那个词来。
对于情~欲,她始终是生手。
安惠说:“自~慰?手~淫?还是你要我抚摸我自己的身体,在你面前表演给你看。”
颜暮生感觉到她大胆的目光,把视线避开。
安惠说:“我拍的第三部电影,你和我一起看了三遍,我站在雨中,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丢在一边,然后开始抚摸自己,有一个人从窗户后偷窥我,你记得么?”
颜暮生吞下口中分泌的津液,嗓音还是那么沙哑,“记得。那是你二十岁的时候拍的文艺电影,一个自恋如水仙花的精神病。”
“那记得那时候那时候的台词吗?”安惠问,双手捧起颜暮生的莲足,亲吻她的脚面。
“在那个夏天,我爱上了一个人,她与我有着一样的脸庞,一样的身体,她就是我。我却不是她。她被另外一个人的目光爱着,她的心里也有了别人,但是我却能抚摸她,肆无忌惮地占据她的身体,品尝她的欲~望。”颜暮生念着那时候的独白,安惠二十岁的声音充满了魔力,仿佛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充满对自己身体的眷恋。
安惠双眸眯起,洁白的手指抚摸着身体,她在颜暮生面前张开紧闭的双腿,她让颜暮生看到自己在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安惠的身体没有得到快乐,但是她却演得像是沉醉其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