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因为震惊，有些尖锐，接着便是不可思议的骂声，“顾思乔你是不是疯了？让舒窈那么个玩意儿演女主？书夏你是不想要了吗？”

顾思乔听向晚这么称呼舒窈，眉头皱了皱：“向姨，窈窈很好。”

“你！”向晚虽然没有回过国，可她女儿向盈盈每年都会回去看顾思乔，向盈盈回来，把舒窈的罪状一条条数给向晚，简直是罄竹难书。

“向姨，窈窈以前确实做过很多错事，但是现在她改好了。”顾思乔安抚着向晚，她知道向晚是为她好。

“顾思乔，你给我等着！”向晚说完，不等顾思乔开口，愤愤挂了电话。

顾思乔无奈叹了口气，向晚虽然没有见过舒窈，可她那里却有舒窈数不清的罪状，尽管舒窈现在已经改好，可空口无凭，她说再多的好给向晚，向晚也不会相信，甚至可能会认为她是报喜不报忧。

顾思乔把手机揣进兜里，缓步回到酒店，把舒窈的手机给她放到床头柜，这才绕到自己那边去睡。

床微微下陷，舒窈往顾思乔那边滚了点，结果距离还是有点远，舒窈索性直接挪到顾思乔身边，抓住顾思乔的手，带着睡意，含混道：“姐，你去哪了？”

舒窈说话声音不大，带了几分气音，搔得顾思乔耳朵发痒。

顾思乔往边挪了挪，和舒窈拉开了一点距离，这才道：“刚刚陆秋妃来了。”

舒窈没有反应，半晌猛地睁开眼：“谁？”

顾思乔看着她这副惊讶的小表情，笑道：“陆秋妃。”

“她来干嘛？你怎么不叫醒我？”舒窈有些懊恼，她睡觉沉，不知道陆秋妃跟顾思乔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