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开口，便感觉有人盯着她，抬眼朝着所感方向看去。

萧芸？

大概是错觉吧。

萧芸冰凉凉看着老师摸夏阮阮的手，和夏阮阮露出的微笑，心里不大高兴。

她的不高兴没藏着掖着，直接表露出来。

夏阮阮拉着她的衣袖：“你怎么了嘛？”

少女独有的嗓音似糖一般，让萧芸不由想起她送给夏阮阮的糖，想来都是一样的甜。

不，或许更甜。

萧芸道：“不准让人摸你头发。”

夏阮阮这才知道萧芸是醋了，不过不让人摸……

夏阮阮笑道：“不让人摸，就让你摸吗？”

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月牙状，能看到浅浅的酒窝，和两颗小虎牙。

“是的呀。”萧芸点头。

夏阮阮嗔笑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呀。”

两个人窃窃私语，很快引起了台上任课老师的注意。

任课老师咳嗽两声，道：“下面我来讲讲这次试卷，同学们都听好了，不要打情骂俏。”

她没有指明是谁，目光甚至没有看过来，夏阮阮一下就联想到了自己和萧芸的动作，脸蛋一红。

没敢说话了。

萧芸不怕，脑袋凑过来道：“对呀，我就是没脸没皮，那你不要让别人摸你头发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