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包子立即皱了皱小眉头,抬手往师小小的梨涡戳了戳,“吵死了,闭嘴。”
不远处的祝融动作不太敏捷,把坏了的视讯大屏放好,这才慢慢赶了过来,“哎呀,可不能互相弄哭对方哦。”
他心疼地弯下腰,拿起湿纸巾给师小小擦眼泪。师小小无论是神态还是性情,和小时候的祝半雪几乎没差。祝融拿她这动不动就哭一顿实在没招,每每只得哄着。
倒是祝半半的基因培育皿出来的胚胎,祝包子和师倪的性情如出一撤。要不是基因序列不会说谎,他们都曾以为搞错了培育皿,或者是育婴箱。
祝包子单靠自己的小短腿就站得稳稳的,作为一只Alpha幼崽,她似乎各项体能都远超同年龄的小朋友。
这会师小小哭可不停,她干脆从幼儿终端把自己那块视讯屏给拿了出来,“给你,别哭了,哭包,吵死了。”
师小小的小手擦着眼泪,嘟着小嘴反驳道,“才不是,你才是包子,我是小小,呜呜。”
祝包子又皱了皱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祝融打圆场道,“随爷爷去吃蛋糕好不好?你们曲阿姨和王阿姨今天给送了好好吃的过来哦。”
“呜呜,次,嗝……呜呜”,师小小一边哭着,那双小短腿已经很自觉地往餐桌那边粗发。
站在原地的祝包子一动不动,祝融捶了捶自己的老腰,问道,“包包呀,你不去吃蛋糕吗?”
似乎在听到“包包”两字的一刻,她一脸僵硬地抬眸仰着脑袋看向了她的大爷爷,“为什么包子要叫包子?包子就不能改名叫肉饼么?”
哭包又不素窝,为什么窝要叫包子。她脑海里大写的问号,仿佛世界观都坍塌了。
祝融哑口无言,眼睛也瞪得老大,“那,是,那……”
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谢管家终于忙完过来了,他救场道,“不如我们可可爱爱的包包晚上去问妈妈如何?我们包子的名字还是你妈妈给改的呢。”
祝包子惊愕地张开了嘴巴,好一会儿才神不守舍,魂魄流离似的也往餐桌走去。她完全想不到这是她最最最尊敬,撑起了家里整片江山(挣钱)的妈妈给起的名字。
她以为,这么傻里傻气的名字,肯定是妈咪给改的,她才忍的。这下,连她最爱的苹果塔也不够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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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研究院这边是朝九晚五,待遇在联邦算是十分丰厚,按道理是人人趋之若鹜的一份好工作。
可是,师倪的看法完全不同。
低头看了一眼终端的时间,都接近晚上七点了,她只得给祝半雪的终端拨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