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气氛僵持了好一会,沈知薇才又开口问,“孩子…没事吧?”
温暖松了口气说,“没什么大碍,但是医生说需要住院保胎几天。”
沈知薇点点头,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
“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弄成这样。”温暖小声问。
话音刚落,沈知薇便说,“别问了。”语气冷漠。
温暖只好噤声,不敢再提,“你饿不饿,我出去给你买晚饭。”
“是有些饿了,买些清淡的就好,最近胃口不太好。”沈知薇说。
望着她苍白的脸色,温暖心疼不已,临走前帮她掖好了枕头,“你先休息会,我很快就回来。”
“嗯!”沈知薇抿抿唇。
温暖走后,病房里变得格外的冷寂,沈知薇偏过头去看窗外,医院院落里的高大银杏树树叶开始泛黄,夕阳西下,黄昏的光影晕染在窗边。
她的思绪又不由自主得飘向了母亲离开她的那个夜晚,垂死之际紧紧扣着床沿的手,青筋凸起,一字一顿的告诫她,“我是被他们害死的……”
这个仇恨,沈知薇一记,便是七年,居然已经过去七年了,时间过得真快,记忆却未曾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