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东西是顾玄染送的，她不愿意装出不喜欢来，那样她自己会难受。

许大学霸就是双标，实锤了。

罗澎澎心想，幸好今天华心程没来，不然这又是一个修罗场。

华心程那个暴脾气，怎么可能忍得了。

华心程没来是有原因的，顾玄染从前就讨厌她，但是还没想过要对付她。

在顾玄染看来，华心程就是个小屁孩，只会一些傻不溜秋的招数，成天挑衅她，登不了大场面。

可是这一次，华心程招惹到了许京乐，顾玄染尤其恨她，再也没给她留情面。

华心程从来在大人面前装的很好，她在同学中间飞扬跋扈，欺负弱者，但在长辈中间，却一直是乖巧懂事的模样。

顾玄染还能不知道她什么样，不过略施小计，就让华心程被家里禁了足。

她知道华心程喜欢去一家酒吧，时间也比较固定。所以她特意安排了人，陪着华心程喝酒，又拍了不少照片，全部发给了华心程她爸。

要怪也怪华心程，她自己装得太好了，突然这么一下，把家里人惊得不行。

何况还被人给拍了下来，这才是重点，因为不知道是谁做的手脚，如果照片被爆出来，华心程的好名声才算是毁了。

顾玄染做得算是隐蔽，不过她毕竟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哪儿能斗得过那些老狐狸，之所以没被发现，全靠顾妈妈帮她扫干净了尾巴。

“妈，疼疼疼。”顾玄染捂着耳朵，她今天给许京乐送了奶茶，正是高兴的时候，她妈就这么对她。

“我才进门呢，这又怎么惹您生气了？”

顾妈妈冷哼，“你还问，我问你，你和华心程什么仇什么怨，要故意整人家？”

顾玄染动作一顿，“妈，您怎么知道？”

“哼，我要是不知道，这会儿，华家已经找上门来了。”顾妈妈以前也不太过问这些事情，纯属是最近一直在调查许京乐和顾玄染的事，这才及时替她隐瞒了下来。

顾玄染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够干净，她笑了两声，“谢谢妈！”

“你别给我装傻。”顾妈妈松开她的耳朵，看见红通通的一片，又有些心疼，“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这什么事。”

“我做什么了？”顾玄染挽着顾妈妈的胳膊，“妈，您就别管我了。”

“胡说，我还能不管你？”顾妈妈一想到许京乐漂亮的脸，就觉得顾玄染该打。

“我都知道了，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我做什么了？”顾玄染笑容收敛了一些，总觉得她妈就要说出什么她不想听的话了？

“人家和你不一样，玄染，我不怪你，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都是你的选择，但你真的确定，人家姑娘家里也能接受？”

顾玄染笑容慢慢消失了，“妈我会努力让他们接受我的。”

顾妈妈脸上带着纵容的笑容，甚至还有一些疼惜，像听见小孩子说傻话一样，“玄染，你还小，不明白这些，以为光有爱情就够了。”

“亲情和爱情，从来没法取舍，你忍心看她痛苦吗？”

顾玄染沉默，这些问题她不是没想过，只是觉得太沉重了，所以下意识地忽略，不愿意去考虑。

“妈妈和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明白，凡事莫强求，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那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