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明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心里默默盘算着,陆柠这玩意也不知道在哪拍戏这么久也不见联系他。
贺东明最近有些忙,基本上每天都回去的很晚,有时候半夜还宿醉醒来,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以前都是陆柠到处给他翻药,熬汤,现在突然变成可以当他爹的老章,贺先生颇为接受无能。
老章撇着唇把汤往桌上一放,“先生,我这手艺,您将就着吧。”
贺东明瞪了眼老章。
老章眯着眼睛笑“您这算不算自作自受呢?”
贺东明胃疼的已经没力气和老章拌嘴了,他这个人向来都不愿意示弱于人前,唯二的两个人一个跑了,一个站在他身边现在气的他胃更疼了。
老章叹息“先生,您是我看着长大的,身边来来往往的男人和女人我几乎都见过,却没见您对哪个像这个这样上心过。”
贺东明冷笑“有什么不一样的?不就一个破玩意,脾气还大的很!”
老章索性不说话了。
你嘴里的破玩意,已经站在你心尖尖上了。
老章临走前被贺东明叫住,就见贺东明颇为不自在地说了句“陆柠在哪拍戏呢?”
老章差点笑出声。
“陆少在哪拍戏我也不知道,估计要问问他经纪人。”
这天林雪如刚刚批了安冬的辞职报告。她应付这种场面得心应手,也没有多问直接给批了,对于她而言这些孩子都是自由的,想留或者想走,都是自己的选择和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