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羿被发小调侃几句,挠了挠头,立马又看到狩狩不开心了。
明明刚刚吃了虾还很兴奋,难道是因为小段?
“行了,我要午睡了,你也回去忙活吧。”钟羿朝着小段走了几步,成功的让狩狩只能看到自己的背时,冲着小段眨了眨眼。
小段立马意会,关上门时笑容中依旧少不了挤眉弄眼的调侃:“真是来了新人忘了旧人,啧,羿哥你绝情啊绝情……”
钟羿拧着眉:“滚!”混蛋小段,明明懂了自己的心思,还那么不客气的说胡话。
果然,他一回头,狩狩的心情又不好了。
这笨狗,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傻狗子的确想要掩饰什么,却总是掩饰不了。
钟羿喜欢这种在自己面前一览无余的心思,可也心疼狩狩的白费功夫。
“你别听他胡说,那小子和我从小玩到大,比我可恶劣多了。”钟羿说了一半,话音戛然而止。
第一次庆幸狩狩现在不理睬自己,不然一开口问起所谓的“小时候”,他说谎不好,实话实说又更糟。
还是等印记消去了再说吧,或是等下一批百科芯片的货到了,给狩狩植入之后,不用自己解释狩狩也会明白。
钟羿鸵鸟的想,等这一茬过去了,狩狩的倔qiáng劲儿过去了,自己再挑个好时候坦白从宽。
果然,上帝是不会眷顾撒谎者的,他说了一个谎言,而后生活就是在弥补谎言的漏dòng,或是为谎言付出代价。
晚饭,钟羿又准时回来,给狩狩剥了一碗虾,狩狩闷头吃完了,默默走进浴室,回忆着昨天钟羿开水的闸门,刚准备伸手,闸门就被钟羿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