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着门听了许久,一点动静都没有,心又痒了,老不知羞的推开门,然后瞧见大儿子身上趴着一只柴犬。

乖巧的睡姿,挺翘的耳朵,就是看不见正脸。

老爷子一不做二不休,进门、关门、走到chuáng边,瞧见柴犬的正脸果然眉清目秀、乖巧到极致的可爱。

一时没忍住,摸了一把。

别说,手感真好!

然后又摸了一把,感觉有点意思……

最后,老爷子从旁边搬了个椅子,坐在chuáng边摸。

狩狩是被摸醒的,毛太厚,感受不到摸他的人手上肌肤的粗糙程度,下意识的就以为是田田还在给他顺毛。

迷迷糊糊一睁眼,咦?田田还睡着?

猛地转过脸,与钟老爷子对视三秒钟,狩狩的耳尖耸动了几下,又安安静静趴下,乖乖的给摸。

老爷子立马乐呵了,顺了毛还不过瘾,开始摸狩狩的耳朵尖,啧,真有弹性,压倒了还能自己弹回来!

钟羿是被吓醒的,唔,貌似吵醒他的是一阵杠铃般的笑声。

张开眼瞧见的景象差点没吓到他——狩狩依旧是趴在自己怀里的,虽然不轻却也不重,只不过由原本的竖着趴变成了拦腰横趴,罪魁祸首是自家老头子,正笑的一脸皱纹的给狩狩顺毛,时不时还会对shòu耳伸出恶魔之手。

钟羿死死的盯着自家老子的手:“老头子,不准摸了!”

钟老爷子瞥了他一眼,不予理会,我行我素。

钟羿眉拧的死死的:“你那么大年纪了,还学会调戏儿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