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听见。”秦曜瘪瘪嘴。
“听见又怎样?你们说的风凉话人家早就当成过眼云烟了吧?”
秦曜瞪了他一眼,闷闷的再也没说话。
直到一行人进了室内马场。
他们开学第一天上的课都是公共课,和其他专业一起的,所以凑了上百号人,实际上他们驯shòu师专业新生只有二十三人。
每年毕业率……算了,不值一提,前几天还有学长的讲座,那个来凑热闹的学长可是延迟了五年毕业,并且信誓旦旦的告诉他们,他有望成为那一届第一个毕业的。
讲座结束,所有驯shòu师专业的新生都想转专业了,而不管是找院长还是教务办,他们的回答都是一句话:“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调剂。”
一群人叫苦连天,直叹自己下半辈子可能要耗在学校里了。
而拒绝的话之后,院长及教务办的老师都不忘添上一句:“你们在学校里痛苦了,出校门就会觉得很轻松,到时候你们就是人人争抢的业界jīng英。知道我们学校为什么名气不高么?因为你们的前辈太害羞了,不好意思对外宣布自己在校园里奋斗了近十年。”
这句话还不如不说。
对新生而言,他们根本就看不到出校门的顺风顺水,现在也只能哀嚎于自己毕业之路的渺茫。
室内马场的空气意外的好,并没有粪便发酵的带来的恶臭味,讲师笑意盈盈的问:“同学们觉得空气怎么样?”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