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他们现在说什么吗?”狩狩耳朵动了动,不等秦曜回答就开始实况转播,“有什么了不起的?我问他学习方法,他竟然说什么预习复习的,当我是十个世纪之前的古代人?”

秦曜脸一红。

狩狩又道:“太搞笑了,不就是一直看书么?我看他俩一定有不为人知的门路,看书哪能应付得了实战考核的课程?chuī牛也不带这么糊弄的吧?”

秦曜脸红了又白。

“我今天在办公室外偷听了,他们俩这学期又选满了课表,据说大三的课程他们上学期已经修了四成,还是那种六个学分的大课,呵,瞧瞧那小少爷惨白的脸,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半年……”

秦曜的脸直接就黑了。

从书包里拿了最厚的一本书,三两步走到那群人面前,“砰”的一声摔在桌子上。

现在还没打上课铃,就算老师瞧见了也只能当没看见。

“怎、怎么了?”一堆慌里忙张的人被捉个正着。

秦曜冰冷的扫过几个人:“自己说了什么混账话自己清楚,正面竞争不过的手下败将,也只剩背后说闲话的本事了!”

几个人登时噤声,直到上课了也没敢再闲聊一句话。

显然,那秦曜耳力惊人,隔了那么远都能听见,还叫他们拿什么胆子说风凉话?

大二下半学期,钟羿依旧像个哀怨的小媳妇,明明每天搂着狩狩睡,那笨狗却每每能悄无生息的从自己怀里挣脱出去,而后在外头看书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