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思绪后,汤牧扯了扯毛衣下摆,又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不耐烦说:“别磨磨唧唧的。你就想清楚一个问题,愿不愿意亲我?”
“愿……不,不对,不……”在汤牧眼刀下,丁炎将抗拒的话吞了回去,咽着唾沫说,“不是愿不愿意的事,主要是不合……”
话还未尽,他运动衫就被汤牧细长指节攥紧,一把扯过去,面色不虞的汤牧略显急切地吻了上去。
唇瓣相贴,丁炎霎时噤声了。
他很懵地感受唇瓣柔软触感,忘记了胳膊摆放位置,也忘记闭上眼睛。
众人静默两秒后,同时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
宋立眠望向不远处浅尝辄止的两人,不敢扭过头去分析佟酩表情。
他还是不太确定,所以很担心从佟酩脸上撞见哪怕零星半点嫌恶或不理解。
“好了,”发觉丁炎整个人宛如石化了般毫无回应,汤牧借着攥衣领的劲头,把对方推开,很冷地说,“惩罚结束,继续打……”
他并没把剩下话说完的机会。
因为重新学会了呼吸、解除石化异常状态的丁炎回过劲来,突然小心翼翼凑近,轻啄一口汤牧唇瓣。
“汤汤,”他用兴奋的颤抖的难以置信的语气小声问,“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两人即将进入诉衷情桥段,另一位单身狗同学将牌一扔,起身对后方围观群众哭诉:“操,这牌打不下去了!”
“我建议牵一条流làng狗来代替我,说不定还能饱餐一顿。”
其它人安抚地拍拍他肩膀,继续兴致勃勃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