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绳子哪来的?”宋立眠问。
佟酩向角落努了努嘴。
只见被泼了不知名液体黑乎乎一团的墙角,赫然摆着两根绳子,一团破布,还有一个麻袋……
宋立眠:“……”
显然这些都是用来招呼白越的,可惜被佟酩当做了以牙还牙的工具。
那位孙哥或许觉得没面子,没多久就不再挣扎rǔ骂了,改为用一双血红眸子直勾勾瞪向宋立眠。
“yīn险。”他咬牙评价道。
宋立眠很敬佩这人的恶人先告状,所以也没生气,反而饶有兴味地挑挑眉。
他抱着胳膊,用脚拨了拨对方大腿,鞋尖距离脆弱的要害处极近,一副不知该找哪落脚的样子。
孙哥想到什么,脸霎时白成掉灰的墙面,垂着眸子不敢瞪了。
“目的我都知道了。”半晌,宋立眠拉了佟酩一下,阻止了俩人将烂布塞进孙哥嘴里的动作。
“建议你尽快悔过,之后更别来烦我。”他懒洋洋说,“毕竟我现在时间宝贵。”
忙着谈恋爱。
为了气势,宋立眠没将余下话说完,在闲杂人等看不见的角度,他松开佟酩手腕前,忍不住用指腹摩挲几下细白皮肤。
一阵漫长沉默后,佟酩小声评价:“你的警告太小儿科了。”
“对付他足够了。”宋立眠很有经验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