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可不是他的睡衣。
起身下chuáng,拉开窗帘,好在窗外的长街树木是他所熟悉的,只是角度上有些变化而已。
挫败地搔了搔头发,聂慎行长长叹了口气。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踩着楼梯下楼的时候,聂慎行果然看到了熟悉的餐客厅厅,不知一次来做过客,他还是记得的。
一楼不见江一尘的身影,聂慎行便朝着后院走去,还没走到落地窗前,便从半敞的门外逸出狗叫声,其中夹杂着江一尘的训斥。
“你个坏孩子,我辛辛苦苦种的菜,明明还能再长一段时间,这下好了,被你团灭了。”
不顾大huáng坐下来拼命摇尾巴示好,江一尘板着脸,揪着它的腮帮子又揉又扯,继续晨间训诫:“你平时都乖乖的,怎么就昨天那么顽皮?”
虽然这样说它,但江一尘大概能猜到,昨晚上他带着全然失去自主意识的聂慎行回到小区,站在聂慎行家的大门口时,大huáng的门dòng并没有锁,所以它便高高兴兴从屋子里冲出来,朝着两个都不陌生的人狂摇尾巴。
但开锁的关键人物完全失去作用,总不至于大张旗鼓地叫来物业保安。
江一尘在门口站了十分钟,在如何也叫不醒聂慎行问出密码后,决定带着人回了隔壁自己家。
大huáng围着院子朝两人又哼又叫,江一尘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安顿好聂慎行后,又抱着狗粮袋子去喂狗。
隔着栅栏,大huáng威严的性情和帅气的身姿dàng然无存,它不吃狗粮,只是冲着江一尘哼哼唧唧。
江一尘安抚了好久,最后又担心一个人在房间里的聂慎行滚下chuáng,便只能回了家。
哪成想一早起来,惊喜就来扒门。
大huáng竟然在一楼的落地窗外咧着嘴冲他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