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最后一句沈白詹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自己可真是个完美的记者。
第34章
其实费斯理并没有他自己所说的那么优秀,至少沈白詹觉得这个人在某些事情上有着非一般的倔脾气,比如吃披萨不放芝士,又比如喝红酒坚决要吃花生米。
他也会当着沈白詹的面领其他男孩回家,甚至邀请三个人一起吃饭,这些沈白詹都习以为常,一开始觉得这人有神经病,但日子久了也就不怎么介意了。他一个人面对费斯理也挺艰难,多一个人气氛稍微能活跃一些。
沈白詹端正坐在他放在阳台的秋千椅上dàng秋千,他手边还放着费斯理买给他哄他玩的天妇罗样子的玩偶。他不是费斯理的情人,也不是费斯理的恋人,更不是费斯理的家人,但来的人看到沈白詹,都会对沈白詹打招呼,就好像沈白詹本来就在这个家里,他也是这个家中的主人。
东方人的内敛和西方人的奔放,费斯理就是那个完美的结合体。
费斯理带沈白詹参加各种宴会,一晃就是半年。从一开始大家都以为这是个新的情人,到这孩子不会是费斯理在外的私生子。
他不动沈白詹,沈白詹也刻意不去接近他的卧室或者是一切像chuáng的地方。直到某一次沈白詹不小心掉进泳池,扑腾几下便呛了水,水倒灌进鼻腔内难受极了,费斯理不慌不忙地将他从水里捞起来。
怀里的青年白皙瘦弱的手腕,皮肉下覆盖着青色而跳动着的血管。费斯理凝视他片刻,将他的手腕放在唇边吻了吻,正好吻在血管上,然后起身去拿浴巾,沈白詹湿漉漉地像只落水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