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这事换谁说都难以启齿,但沈白詹不同常人,他一向认为人与人之前的性接触其实都属于正常所需的范畴,倾诉的人还是他一直信赖的医生。
叶桦研为沈白詹倒了杯温水,沈白詹将纸杯放在手心里,指尖抵着杯壁画圈。第一次呕吐的时候他当自己可能是身体不舒服,很有可能是被谢江余下药的后遗症。但与商尧的第二次,他也没有将之前的呕吐联系在一起,直到再一次和谢江余。
药物催吐和生理性呕吐他能分得清,一而再再而三便不再是巧合。几次上chuáng时间间隔很长,身体代谢能力应该早就将药物残留带走。
“多长时间?”叶桦研问道。
沈白詹伸出三个指头,大概三次。
叶桦研抿唇想了下又问:“你自己怎么认为。”
沈白詹认真想了想,“我第一次呕吐是因为去找新闻素材,在会馆被人下药拖到chuáng上,第二天我就吐了一场。”
“你被人下药?”叶桦研的注意力显然没有在呕吐本身上。
沈白詹笑着点头,“我当时怀疑是因为还有药物残留,但是后来我和商尧在一起,第二天我也吐了。”
虽然很不愿意提起之前令他不齿的事情,但是沈白詹还是事无巨细的都告诉叶桦研,“其实我一直觉得我最近的情绪很不稳定,尤其是和商尧分开后。”
“我觉得我其实并不是离不开他,反而离开他我很轻松。”
叶桦研:“怎样的轻松?”